她的唇齿,缠着她深吻。
饶初柳已经百多年没亲过?,变得格外生涩,邬崖川却?仿佛将这刻入了?本能,压着她越亲越深,她眸光渐渐迷蒙,衣衫很快被褪去了?一半,被他轻拢慢捻。
被抵住时?,她意识忽然清明了?一瞬,连忙抓住他的手,“我们都一百多年没做过?了?,你?好歹给我个适应——啊!”
邬崖川缓缓动作,厮磨着她,“真是委屈阿初,为夫争取将这百年的缺失都补上。”
饶初柳每次听到?他这看似温柔体贴实则衣冠禽兽的骚话,就?羞耻得不行,她自暴自弃地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脸上,但很快他的脑袋也追了?进来?,缠着她亲。
花枝带颤含春露,黄莺啼哭惹人怜。
她气恼自己为这事哭了?,偏偏这人又把她翻了?个面,压在她背上继续撞,便故意气他,“你?知不知道……荆南……现?在才……是星衍宗的……代掌门!”
“看来?他确实很努力。”邬崖川其实半点没被刺激到?,但还是趁机越来?越过?分,他低低的笑,“想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才让阿初在这时?候提到?其他男子,放心,为夫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
饶初柳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半月后,她窝在邬崖川怀里,认真地盯着他,“如果你?想拿回你?失去的那一切,凭你?的能力跟如今的实力,再加上我——”
邬崖川俯身含住她的唇,将她的话抵了?回去,“我已经拥有我想要的一切了?。”
他只?是一直都想要做到?最好,但从前的一切对?他而言是责任,却?不能让他快乐。
如今他有了?心之所向,也从未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