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声音郁闷:“女子清誉重要是吧,好好好,我不说了……”
走出小巷,邬崖川脚步微顿,侧过身,定定看向刘家院子所在的拐角。
荆南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好奇道:“七哥,你在看什么?”
邬崖川转头打量着他的神色,冷不丁问:“你什么都没看出来?”
荆南跟他对视,满眼清澈的愚蠢,迟疑道:“我……应该看出来什么?”
“没什么。”
邬崖川注视他三秒,收回视线,问清里正下一位潜在被害者的住处,大步离开:“走吧。”
榆木脑袋就是得吃点亏,才能学聪明。
天边染上橘黄,饶初柳坐在窗前,支着下巴默默背书打发时间,等待的这几个时辰,已够她将《灵物全书》默背出三分之一。
茂茂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一翅膀拍在她脸上,‘咯咯’叫道:“你在想什么?”
饶初柳冷不丁被打断了思路,抬手调整了下茂茂头顶逼真的鸡冠帽,正想着继续默背,院中忽然响起极轻微地“扑通”声。
饶初柳闻声看去,就见荆南站在庭院里,看着她,笑嘻嘻地招了招手。
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饶初柳压下眼底的笑意,打开门,走到了荆南面前。
荆南视线下滑到她怀里,纳闷道:“刘姑娘,你抱只鸡做什么?晚膳有人供应的。”
茂茂勃然大怒,拼命伸脖子想啄荆南一口。
饶初柳忍住笑,把它按在怀里,解释道:“不是用来吃的,它……”
她揉了揉茂茂的脑袋,失落道:“它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
肥鸡顿了顿,不挣扎了。
“还挺有灵性。”荆南纳罕地瞅了茂茂一眼,手中忽然出现一张信纸,两指夹着掷出,信纸就精准的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