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要与朕说?”重润缓缓道。
谁知武灵儿是个大胆的,也许是笃定没有男人会因为痴情女子表达爱意而怪罪她。
重润反射似的举起双手,尴尬不已,道:“你先松开再说,有什么委屈,我给你做主。”
“谁给我受了委屈,就是陛下给我了委屈,我的五脏六腑受着痛苦的煎熬,但是陛下视而不见,任由我独自承受痛苦。”武灵儿哽咽的声音传来。
重润叹了一口气,推开武灵儿,道:“你……你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再来。”
武灵儿任由泪水滚落到腮边,道:“不,我才不要走。陛下,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重润闻言,笑了一下,“这话说的孩子气,我的年龄能做你的父亲了。”
武灵儿听了一顿,呜呜咽咽哭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然后握着帕子转身跑了。
重润无奈笑笑,然后带着宫人回到徽猷殿,叮嘱了一句不要将此事外传,就处理政事去了。
他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只是这武灵儿不达目的不罢休,自从那日后,明目张胆地来徽猷殿送荷包香囊和羹汤点心。
这日,重润叫住武灵儿,挥退众人,让她坐下。
“你不要白费心思了。”重润明确拒绝道。
武灵儿振振有词:“我喜欢你,与你无关。”
重润有些头疼,这种与熊孩子交流的无力感又来了(他的外甥中有不少是熊孩子)。
他想了想,还是冷酷地说:“你给我造成了困扰。”
武灵儿听了,双手撑着桌案直起身子,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陛下,你不要自苦了。”
重润一听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无力,道:“朕是皇帝,自苦什么?”
武灵儿一顿,又理直气壮道:“你身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