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训问:“你准备怎么弄?”
裹儿道:“我拉上几个姊妹一起,免得被她们说有了发财的门路不找她们。”
崇训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离开。
裹儿送走崇训,与荣娘一起吃了饭,便回到竹园,就看见武延秀丢金饼玩。
她瞥见案上的箱子,里面铺了一层的金饼,便问:“你这是要打个金铠甲不成?”
说着便在榻上坐了,武延秀直起身道:“这些钱多不多?”
“多,怎么不多?有人一辈子还见不到一块金饼呢。”裹儿笑回。
武延秀说:“我听说你没钱,收了驸马武崇训的钱。”
裹儿失笑:“谁又把这个告诉你的?”
武延秀:“你别管,就只说有没有。”
裹儿点头,道:“他本一片好意,不好拒绝,正好我想组一只船队想出海试试。”
武延秀指了指箱子,道:“我把这些给你,比他的多不多?”
裹儿笑起来,“多,便是我也没有这么多黄金。你哪来的?”
武延秀笑道:“分家分来的。”武承嗣留下偌大的家底,其中武延基和武延秀分了大头。
裹儿道:“那我收下了,你等着,我现在给你写一张字据。”
武延秀手一摆豪气万千,道:“要什么字据?不用写。”
裹儿摇头,笑说:“你来给我磨墨,我给他写了一张,也给你写一张。你是好意,赔了也不追讨,但若赚了,不给你分红,岂不是误了你这份好意?你对我好,我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
武延秀扭扭捏捏起来磨墨,道:“这里早已是我的家了,你这么说,多见外。”
裹儿睨了他一眼,笑说:“你快些了,别磨蹭了。”武延秀哼着草原的小调,一边磨墨一边问长问短。
裹儿在休沐的时候,又借着长宁的宴会,给姊妹们说了这事,诸人中有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但都或多或少取了钱过来,入什么股。
裹儿拢了钱帛,交给门下的人办理此事。如今大唐幅员辽阔,但是裹儿想知道海外到底是什么样子,最好能弄来金银和良种来。
武延秀偶然见了此事,不由得为裹儿担心,“你不怕他们把钱给你卷跑了?”
当年徐福骗了秦始皇的金银,带着三千童男童女,一到大海上就无影无踪了。
裹儿笑道:“且不说几人同不同心,家族妻儿什么的,就单说他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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