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上前与惠妃说上几句话的时候,却见惠妃从头上拔下一个锋利的簪子,欲朝着自己的脖颈刺去!
电光火石间,胤褆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握住簪尾,口中喊着:“额娘,您要做什么?快松手!”
惠妃看到胤褆手染鲜血,终于放开簪子,无力地跪在地上,冲着康熙哀哀哭泣。
康熙拨开第一时间档在他面前的梁九功,怒道:“惠妃是对朕圈禁了你这些年不满吗?你不知道嫔妃自戕是大罪吗?竟还敢当着朕的面!”
“皇上,臣妾也是没了法子,才出此下策啊。”惠妃哭道,她不是那种妃嫔故作姿态惹人怜惜的啜泣,而是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号哭。
也因为她哭得凄惨,康熙才没有第一时间就给她定罪,反而耐下心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胤褆扶你额娘坐下。”康熙说完,自己也找了位子坐下。
等惠妃稍稍平复后,便又一次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是索额图,是索额图威胁臣妾,让臣妾找机会行刺您,臣妾怎么下得去手?便只能······”
只能什么不言而喻,自我了断呗。
康熙面露怀疑,他知道索额图私底下小动作极多,或许心中也有过大逆不道的想法,希望胤礽能早日登基。
但他不相信索额图会蠢得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惠妃对他下手。
他倒不是不想动索额图,但他还需要他平衡朝堂,且他也有些投鼠忌器的意思在里头。
毕竟索额图不仅是太子的叔公,也是佟图赖的女婿,动了他,怕也会让佟佳氏不安。
“他用什么威胁了你?”康熙微眯双眼,问道,一个朝臣,一个后妃,且胤褆与索额图不睦,他一时还真的想不到索额图能用什么威胁惠妃。
他的眼神瞟向胤褆,胤褆一激灵,说道:“皇阿玛,儿臣不知情!”
康熙收回眼神,刚刚胤褆的震撼不是假的,他现在只草草包扎了伤口,却不肯离开。
“皇上,胤褆的确是不知情的。”纳喇·清音先将胤褆摘出去,才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十阿哥在木兰围场遇刺的事情吗?”
纳喇·清音垂下头,低声说道。
她如今最后悔的就是早前招惹了瑾华,她圈禁被解除后,守门的两个嬷嬷迅速被调走,她就知道,瑾华与她没有和解的可能。
不然,瑾华应该会留下这两人给她出气才是。
这么多年过去了,瑾华还没有放下这些恩怨,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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