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和姐姐考虑,推出法喀和苏和泰,是没有错的。”遏必隆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唯一的错处在于没有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轻易地相信了你舅舅。”
“听阿玛话里的意思,好像没有很怪舅舅的意思?”
遏必隆摸着胡子,笑而不语。
瑾华渐渐回过味儿来,进而睁大眼睛看向遏必隆:“阿玛!”
“终于想明白了?”他无视瑾华震惊的神色,继续说道,“你倒是比你哥哥聪明,他倒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呢。天天在我眼前一副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看得为父眼睛疼。”
这件事情要从瑾华把关于牛痘的发现和打算告诉郭罗妈妈之后说起。
那时候郭罗妈妈除了将舅舅和额娘叫来外,还分别给阿玛和舅舅写了一封信。
正是这封信让阿玛和舅舅有了默契。阿玛许舅舅爵位,而舅舅此后唯阿玛马首是瞻。但舅舅也明言,如果入宫的钮钴禄氏贵女不是瑾华,他只在政事上相助,不参与后宫诸事。若入宫的是瑾华,他自当鞠躬尽瘁。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觉得瑾华太过轻信旁人,后宫波诡云谲,他们再是提点,也不及瑾华亲身经历后的自身谨慎。
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
“那哥哥说的稻田养鱼和种桑养蚕呢?舅舅为什么又半途而废了呢?”
“我们都知道那是好东西,但好东西不需要一下子拿出来。牛痘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你舅舅的庄子人来人往的,不适合再有什么出格的东西出现。”
看瑾华认真倾听的样子,遏必隆索性将要说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原来,阿玛跟舅舅都认为,随着皇上乾纲独断,他们这些老牌勋贵在朝中的话语权只会越来越少。
国朝已定,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