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次出现了,自己在京城暴露踪迹,只会引来皇帝的走狗。
比如今日的院子……
宁嘉抬眼,眼睁睁看着院里那棵不知名的树上最后残存的一片枯叶落下。
“要杀要剐,至少得报上名来。”宁嘉微笑着对空无一人的院落说道。
她不想反抗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对义父的配合,不仅没有让他看清无奈的现实,反而令他泥足深陷,入了魔魇。
如今整个陆家都因为义父联络外族被拖下了水,再往后,说不定是整个天下。
她没办法拉陆纪名回头,只能希望别人拦住自己继续帮他。
几乎宁嘉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身穿飞鱼服,容貌普通的男人从屋檐下视野的盲区里走出:“仪鸾司,顾信泞,带乙队全员。”
随后宁嘉回头,自己身后已经围了十个身形相似,戴着面罩的人。
“顾信泞……”宁嘉记得这个名字,不着痕迹地一遍遍从头到脚打量着对方。
真好。
她的弟弟也长大成人了,看身形比她还高上许多。
如果摘下易容面具,他或许长得像母亲一样漂亮,也可能像父亲那样温文尔雅。也说不好更像自己。
但这都不重要,能好好活着,是唯一重要的事。
“既然你们能找到我,想必也清楚我是谁的人了。”宁嘉冷冷地说道,“我叫陆嘉,是陆相的义女。”
她终于编织了一个谎言,保护萧宁过,让他永远不用在前途和亲情之间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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