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周景良的手抚上他的眼角,然后缓缓向后移,突然发难,猛地拽住了吴思恩的头发,低下头去亲他、咬他。
吴思恩知道他没否定就是有寰转的余地,他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结束的时候周景良在卫生间洗澡。
吴思恩呆呆地坐在床上,曲着双腿,双手环抱膝盖,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空气中,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
他的表情有点伤心。
周景良很快穿戴整齐地出来拿起一旁的风衣看了他一眼。
吴思恩赶紧掩饰住自己的伤心,冲他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周景良并不会在他家里留宿,但是看他要走他的心情还是变得很复杂。
他忍不住喊了声:“哥。”
周景良看他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并不去哄他,他今天已经很宽容了。
门被关上,一切又归于平静。
过了一会儿吴思恩感到有些凉,摸了一下脸竟然是自己哭了。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哭,是为了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和周景良划清界限的行为通通失败而哭,还是为自己如此不堪一击而哭。
他坐在这里,周围都是周景良的味道,他努力了那么多,一切却像是又是回到了原点。
周景良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侧头吸了一口,车窗降下,他修长有力的手随意地搭在上面,指尖轻点烟灰。
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楼上吴思恩房间的灯一直亮着。
小区里一片寂静,只有灰喜鹊的叫声偶尔响起。
周景良看了眼表,已经凌晨四点了。
现在回去也睡不了多久,其实刚才留下来也没什么。
周景良在车里坐到了天变亮的时候,发动车直接去了公司。
吴思恩因为太过疲惫,夜里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赶紧爬起来洗漱,一下床腿就软了,跌坐在地上,胳膊肘磕出了一块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