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手脱他衣服,“没有胡闹。”
先不说七大姑八大姨还在楼下,陶宏江刚下葬就在家里乱来,陶汀然的胆子比周其律想象中还要大。
“陶汀然。”周其律压着声音,面色不虞。
陶汀然被他吼得一愣,手腕也攥得生疼,他怔怔地望着周其律,吓得瞳孔微微颤了颤。
空气像是凝结,被沉默包裹得严严实实。
周其律默了数秒,松开他,语调柔和下来,“你爸也在二楼。”
陶汀然不解:“在就在啊,有……”
语顿,他好像突然知道周其律在抗拒什么了。陶汀然的脸颊霎时红透,把脸偏过一边去。
他退后两步,完全不敢对视。
难道他在周其律心中就是这种饥渴难耐的豺狼虎豹形象?
“我只是想让你把外套换下来,洗輕Tuan干净了再还你。”陶汀然轻咳了一声。
此话一出,房间内更是死一般的沉寂。
谁也没动,半晌后周其律脱下外套给他,最后穿着陶汀然宽大的羽绒服木着脸出了门。
陶汀然罕见没送他,陶川东都惊奇,“他不送你?”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周其律礼节性笑了下,“没多远,不用送。”
他的车停在弄堂口,车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周其律脱了外套放到副驾驶。
会错了意,两人都尴尬得头皮发麻。他呆坐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伸手把外套拿过来抱在怀里,低头仔细闻着属于陶汀然的气味。
而同一时刻,陶家二楼,陶汀然同样抱着他的衣服蹲在衣柜前,像个小变态一样亲吻他的衣领,痴迷周其律的一切。
下午陶汀然特意去了一趟镇上的干洗店。傍晚回家吃了饭,监督奶奶把药吃下,随后规规整整地叠好大衣放进纸袋,提着就要往外跑。
“你又走哪儿去?”陶川东辅导小儿子作业,见他又要出门,直皱眉头。
“你别管。”陶汀然嫌他管闲事。
陶川东怔愣。他还以为陶汀然会和过去几年一样如死水般,他问,对方便简短说两句,或者直接不去了。
隐隐的,他似乎又看见了十七岁时,总不服他管教,但有活人气的小孩儿。
天刚擦黑,路灯便沿着公路点亮。过年工作室也不休息,林栋成天没事儿就往这边跑,网吧交给他老婆打。
初六两口子都撒手不管网吧,兴冲冲开车过来找周其律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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