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老板都愣住了,拿下嘴边的烟,看热闹道:“啥子情况哟?”
没人敢上前一步,怕刺激到周其律。
黄婶一边抖一边哭,“救命!救命呐!”
“要把你这张嘴剪掉吗?”狂风暴雨藏匿眼底,周其律这时候无论说话还是表情都平淡到诡异,没人能从外窥探到他的心思。
他开口之后黄婶就不敢说话了,捂着嘴巴哆哆嗦嗦地摇头。
收货老板拿起手机拍视频,有人想起来报警,陶汀然按下那人的手机,随后,他明目张胆地上前拿周其律手中的剪刀。
周其律并未马上松手,可能还没转头看见他的脸之前以为是别人。陶汀然与他对视,看见对方眼中明显的戾气渐渐缓和了一点。
“别划着手。”两秒后周其律松开手,这么叮嘱了一句。
这之后闲言碎语消停了,没人再敢在周其律和陶家人面前嚼舌根。但因为周其律过激反应,恙塘大多数人家都减少与他家的来往,虽说之前也没什么交集。和他们家有来往的,一直只有陶奶奶。
现在还多了一个陶汀然。
秋收之后再过一周便要开学,周其律忙完田里的事就不常在家待,有时两三天才回来一次。
恙塘吃狗肉,黑狗最滋补。奶奶担心黑背出去乱跑被人宰了吃,让陶汀然去周其律家喂狗的时候拿吃的骗回来拴养家里。
在周其律身上占不着便宜,那些人把火气宣泄在了狗身上。黑背性格温顺,从小放养长大,它亲人,可这两天明显可见怕人。陶汀然替奶奶来喂饭时,它都夹着尾巴躲阳沟那里,一有不对马上往厨房那边跑。
家里没人,厨房也关着,黑背进不去,通常蜷缩在门边藏着。
这会儿倒是没跑,但是也唤不过来。它垂着尾巴摇摇,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似的躲更远。
“黑背。”陶汀然端着一盆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