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初不免笑了。
阿七把泡好的茶端来递与他们二人,三人便就在树荫的郎下边喝茶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靡明又出去添酒了,不在家。
沈焦挑了一只白猫抱在怀里,回屋子去了,公鉏白还盯着他不放。
“出去逛逛吧。”坐了一会,公鉏白提议,他的双臂懒洋洋地架在廊椅的靠背上,上下看了阿七一圈,笃定道,“你肯定不常出门。”
臧初肯定地点点头。
阿七确实不大爱出门,或许上辈子是株树托生的罢,他想。
公鉏白一跃而起,望了望天色:“还早着呢,我们且略微逛一圈,吃碗面,恰好晚饭也对付了。”
臧初自然没什么异议,拍拍衣服站起身来,两人便一同望向阿七,征求他的同意。
阿七只得点头:“我去向沈大哥说一声。”
阿七进了沈焦的屋子,公鉏白望着他走后那地方一片飘落的枯叶,皱了皱眉,道:“师兄,他……”
“嘘。”臧初竖指抵在唇前,摇头。
公鉏白便把话又憋了回去,少顷,悠悠地叹了口长气。
不消片刻,阿七从屋里出来,身上多了件外袍,笑道:“走罢。”
还未走到大门口,他们一行人撞见李淼。
李淼一愣,眼神在阿七脸颊上荡了一圈,旋即停下来,倒未向公鉏白、臧初行礼。
阿七想他必然是去找靡明的,便好心道:“靡老出门买酒去了,现下并不在,李大人不妨下回再来。”
“无妨。”李淼道,转身慢慢走了。
公鉏白面色不良地盯着他,从鼻子里哼口气。
臧初似笑非笑地问阿七:“你知道李大人是来侯府做什么的吗?”
阿七摇摇头:“他来做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臧初痛快地笑出声来,片刻道:“巫官……我最烦这些巫官了,什么神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