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整间屋子就只剩了傅瑞延这一小片区域的亮光。
傅瑞延无声笑了笑,而后掀开被子躺了过去,同样关上了灯。
漆黑而寂静的夜色开始无声蔓延。黑暗里,两人中间的距离隔得很宽,傅瑞延注视着苏日安近在咫尺的、朦胧的背影,暂且没有主动拉近的想法。
他很安分地待在距离苏日安半臂之远的地方,听着对方均匀的呼吸,想起了今天白天在书房和对方共同度过的小半天时光。
不止是苏日安,今天也是离婚近半年以来,傅瑞延最为开心的一天。
书房傍晚安静的时光;苏日安看书时翻动书页发出的声音;在书架前因为要拿的东西太高,伸高手臂时露出来的一截腰线。
以及因为无聊,而在书本的掩饰下,频频望向他,偷偷观察他的眼神。都是再往前数一两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傅瑞延想都不敢想的。
但都在平平无奇的今天实现了。
傅瑞延比较贪心,想这种情形以后时常会有,同时也在想自己还有没有哪里可以继续改进一下。
这段时间,贺临给他提了不少建议,其中傅瑞延自己总结了一下,觉得送花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太有用,苦肉计效果显著,但最终结果一般,陪伴和直白地表达喜爱最为有用。
傅瑞延觉得这几天下来,苏日安看着已经没有之前那样讨厌他了,开始会在他不高兴时轻声安慰,不会像之前一样拒绝他的拥抱和亲吻,会接受他的陪伴,也会主动陪他。
所以,尽管苏日安至今还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傅瑞延也愿意再自负一次,想象苏日安此时此刻也是同样地在挂念着他,在傅瑞延想他时,也同样地在想傅瑞延。
不知过了多久,傅瑞延终于靠近了许多,他从背后轻轻抱住苏日安,手臂压在被子上,对对方说了句“晚安”。
那天之后,苏日安再次投入到工作里,直到春节将近,工作室正式放假,才终于清闲下来。
而在此之前,两人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年底公司事务冗杂,傅瑞延实在抽不开身,最多每天在苏日安睡前通个十几分钟的电话,再多的实现不了,也没机会做。
傅瑞延习惯了在晚上十点前给苏日安通电话这件事,几乎到了风雨无阻的地步。
只有在集团年会的那天晚上,因为临时被父亲叫去招待董事会的成员,才耽误了半个多小时。
等不容易空下来,傅瑞延拿出手机看了眼,微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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