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看到的,傅瑞延和郑然在一起的画面。傅瑞延是一个不会花言巧语的人,他能想象得出来,傅瑞延如此笨拙地装病,大概率是为了接近他而制造由。
但苏日安又免不了去想,傅瑞延这样做是否值得,但这件事好像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苏日安也只知道,傅瑞延正在为了靠近他而竭尽心力,他的演技并不精湛,甚至有些拙劣,但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过是想要珍惜和傅瑞延这段难得的相处时间。
苏日安觉得自己可能还是不死心,因此在饭前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今天到底去见谁了?”
傅瑞延一顿,但却在苏日安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说了实话:“见……郑然。”
“她原本定的是下个月底去国外,但行程提前了。”傅瑞延说,“她过来找到我,说自己和男朋友已经向家里人坦白了,她家里人不同意,但没有办法,她就是要和那个人在一起,所以我们两家的婚约也算到此为止了。”
“原本一开始我们就是逢场作戏,跟你的几次偶遇也只是凑巧,那次宴会我也没想到会碰见你。我想过跟你解释的,但一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跳舞,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苏日安,我没有要找别人,也没有这种想法,我希望你也不要——”
苏日安抬头看他,傅瑞延话锋一顿,又兀自将剩下的话给圆上了。
“……不要误会。”
有那么几秒钟,苏日安没有说话,他捏着叉子,像是雕塑的人一样,过了很久,才再次将叉子插进意面里。这次,他搅拌的速度快了一些,说:“我知道,你已经解释过一次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傅瑞延小心翼翼地问。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