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似有若无地蹭过对方的脸颊,他很小声地说“是因为可怜我吗”,傅瑞延仍旧没有回应,稍稍偏了下脸,唇峰似有若无地擦过苏日安的双唇。
握在苏日安腕上的力道重了重,傅瑞延另一只空闲的手扣住了他的腰。紧接着,苏日安尝到了苦涩燥热的酒香。
那是苏日安第一次跟傅瑞延接吻,如他们的初遇一般,没有丝毫浪漫可言,充斥在苏日安脑海中的,全是趁虚而入的惶恐和不安。
他被傅瑞延拖坐到腿上,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感受着傅瑞延的怀抱。
跟之前在医院那次的感受不同,眼下的傅瑞延明显要更加的不可控一点。
而这时的苏日安又不可避免地猜测了起来,就像不见面的这些日子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如果没有婚约的插曲,他和傅瑞延的关系会不会也能有机会得到良性的发展一样,他也很想知道,在抱着他,以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跟他接吻时,傅瑞延到底在想些什么。
傅瑞延很明显是头一回,不太懂,没轻没重,且因为没有措施,全都弄在了里面。
苏日安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过程中居然也没有注意,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比傅瑞延更早醒来,拖着酸痛的身体洗澡时,才恍然发觉。
那天,他没有久留,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就出门去参加了排练。但他只坚持了半天,就因为发烧头昏脑涨而请了假。
他没有回公寓,直接回了苏家,沈秋看出他脸色不好,恰巧家庭医生也在,本想请医生给他看看,却被苏日安以“只是吹了风,没什么大碍”为由回绝了。
沈秋心细如发,苏日安很怕她看出什么,之后一直到晚上都刻意躲着,避免跟母亲独处。
那时候的苏日安一直担心傅瑞延醒来后,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对他产生的态度。
尽管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傅瑞延对于他们之间不纯粹婚姻的排斥远大于曾经对他产生的一瞬间的青睐。苏日安没有办法调和,心里做了很多打算,却仍旧没能接住现实带来的冲击。
那是他和傅瑞延发生关系后的第三天清晨。因为前一天吃了退烧药,苏日安那天起得很晚,母亲过来告诉他,刚刚父亲的助打来电话,说傅瑞延已经同意了结婚,过两天会亲自登门,商量婚礼的事宜。
苏日安当时坐在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因为生病,他的眼睛很干,脸色也有些憔悴。
“自打上次见过面之后,就一直拖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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