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痕,韶宁更是生气:“坏猫,给我下来。”
猫尾巴甩向她的右脸,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没想到吧我会预判——”
“!”
左脸旋即被甩来的另一条尾巴打中,猫轻蔑地抽走尾巴,没想到吧它有三条尾巴。
它不管气急败坏的韶宁,从她肩头跳下,奔进了木屋。
魏隐之垂眼看向手背抓痕,不浅也不深。它的妖气被压得很深,不过......
思绪骤然被打断,受伤的手已被韶宁捧在掌心,她替他吹了吹,“疼吗?我去给你找点药,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得狂犬病的。”
温热的气息蔓延在伤口处,魏隐之长睫颤了颤,终是没收回手。问:“何谓狂犬病?”
“就是恐水症。”她想了想,古人是这样称呼这个病的。
“不碍事,修士不比常人身子薄弱。”
“那也得及时处理伤口,怎么抓这么深?看起来好疼。”韶宁用掏出怀中软帕为他简单包扎,转头去屋里找药。
他随韶宁进了里屋,猫颇为嫌弃地在屋中踱步。他与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
韶宁拿着伤药和纱布回来,她拧开青玉瓶,用布蘸了药汁抹在伤痕处。
她动作很轻,时不时抬头问:“疼不疼?我再轻一点。”
“不疼。”魏隐之垂眸看韶宁发旋,余光忽然瞥见她带回来的猫全神贯注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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