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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被他摇晃得声音都在发抖,手却稳稳地撩起衬衫下摆,“让我看看那个记号还在不在……”
沈渡听得脑袋都麻了,裤子都没来得及穿,逃似的跑进了浴室。
秦弋这张嘴怎么这么讨人厌!
洗漱台上放着新的牙刷,沈渡挤了牙膏,放嘴里叼着。洗完手一抬头,跟镜子里的自己对上了视线,看到自己脖子、锁骨上的红痕。
昨天晚上,他被压在洗手台前,就是现在站的这个位置,秦弋从后面进入他,命令他把屁股抬高点、腿张开点,还伸手掰着他的下巴逼他看镜子。
沈渡都不愿意回想自己当时看到的画面。
他只记得那个时候的秦弋表情好可怕,跟之前梦里一样可怕。
沈渡又把衬衫撩起来,胯骨两侧的手指印记还没消,秦弋留的所有记号都还在,顺着这些斑驳的痕迹,沈渡能完完整整地想起来全部过程。
好神奇,他居然还活着。
活着的感觉真好。
沈渡洗漱完出来时,秦弋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
“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这边不常住,冰箱里一点菜没有。
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沈渡一条条点进去,刚准备坐下,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弹起来,“我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