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条脏裤子,随便套上一条宽松的休闲裤,中途还把自己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往客厅去。
脏裤子被他捏在手里,丢到浴室的脏衣篓?不行,会被苏妤发现。门铃在几步之外尖锐地响着,他没工夫再回卧室,就近把脏裤子往沙发缝里一塞,用布艺抱枕挡上。
等签收快递,他就立刻去把裤子洗了……
祁年稍微平复心跳,打开门的瞬间,心脏“咻”的一下又来到了嗓子眼。
呼吸似乎也停滞了。
那双深邃的黑眸沉静无波,眉眼清冷,与他四目相对。
“周、周砚辞……”祁年磕磕绊绊,双眼发直。
周砚辞敏锐嗅到了一丝异样,碎发下的眉头轻轻蹙了下。
他向来将情绪藏得很好,不露声色换上鞋套,边问:“去你房间还是就在客厅?”
祁年想到自己卧室乱七八糟完全没收拾,果断选择了后者:“就客厅吧,茶几大。”
茶几到底高度不足,祁年身子往下一滑,坐到地毯上,靠着沙发抬头问:“你要不要也坐下来?地毯干净的。”
周砚辞看到清晰映在桃花眼里的自己,不自在地别开脸:“不用了,我看书。”
他没作业要写,就摊了本书在腿上,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姿态看着很是惬意。
祁年便转身回去,默默刷卷子。
“还有一个小时交卷。”周砚辞提醒。
“嗯嗯。”祁年埋着头,奋笔疾书。
他的样子异常认真专注,按着太阳穴冥思苦想。再往他笔下看去,草稿打了一页纸,大量脑细胞被消耗,最后仅在卷面落下一笔,选了个“b”。
错了。
但还真不是瞎猜的。
熬夜学习的话没准也不是胡编乱造。
这种情况更让人心情复杂,祁年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结果落入最具有迷惑性的陷阱里。要是他碰碰运气蒙个“c”,反而能拿下这两分。
周辞轻轻合拢书本,问:“我在你家转转?参观一下你的房间?”
祁年霎时从专注状态抽离,一个激灵:“不行!!!”
厉喝制止犹嫌不够,再用警惕的眼神紧紧盯住沙发上的周砚辞,生怕他轻举妄动。
“行,我就坐这儿,你继续写。”
周砚辞又翻了几页书,每行字怎么都无法映入眼睛里,心绪始终不宁静。
祁年开门时慌张的样子如在目前。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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