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上自己的耳朵。
“嗯嗯嗯……知道知道,是因为你宠着我惯着我,乐意陪我玩儿游戏,跟吃不吃醋没什么关系。”
燕鸣山将手机放在耳边,拨打着小梦的电话。
“这不挺聪明么,怎么老有人说你笨?”
往常情况下,我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打两句哈哈开几句玩笑,让话题能继续下去,可不知怎么的,今夜我就是很想刨个根问个底。
“所以呢?”
“嗯?”燕鸣山不解。
“这游戏我要是想玩儿一辈子,你一辈子都陪我玩儿么?”
“嘟”的一声,电话接通了。小梦的声音传来,我能听见她小声喊了好几个“燕总”。
可燕鸣山许久也没回话。
等他人都走到门口,要转身把门带上时,我才听到他冲我说了这么一句。
“只要这游戏对我来说,一辈子都有意思。”
门被燕鸣山关上。
我翻身下床,走向酒店的窗。
浴袍已经散开,我懒得系,就这么光着脚,衣冠不整的站在仍亮着的,纸醉金迷的巴黎夜的面前。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于是思绪又开始跑火车。我想着今天晚上机缘巧合的闹剧,那个外国设计师和与威胁无异放了狠话的燕鸣山,脑子自己不合时宜地发出怪叫。
“追我的人从A城排到了巴黎,我却满脑子只想着跟你玩游戏。”
我没忍住笑了出声,拉上了窗帘,重新跳回床上,盖着被子抱着膝盖,等燕鸣山回来。
燕鸣山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对他来说无非是“有趣”或“无趣”的游戏,却是我孤注一掷的赌局。
我已抵我全部的筹码,作为与他对局的代价。
第16章 捂不热,打不开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于是第二天我久违地早起了些。
睁开了眼,我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位置,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手冰凉。
燕鸣山晚睡早起的习惯走哪儿带哪儿,不愿意受巴黎的松弛和慢节奏哪怕一丁点干扰。
我用手机发了消息,许久没收到回复,电话打过去也占线。我于是环视房间,看见燕鸣山的公文包和大衣外套还都呆在原位,由此判断他人应该没走远。
洗了把脸套上外套,我拿了房卡,踢拉着拖鞋,在走廊上转悠。
我原以为燕鸣山大概是先一步去了餐厅吃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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