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再在他皱着眉的注视下老老实实重新摆放整齐。爱听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叫我“付景明”,明明和旁人无异,却让我那么欢心。
好吧,我爱燕鸣山。
从皮囊,到内里。
无比痴迷。
没遇到燕鸣山前,我听闻病态的人这么描述所爱。
生命之光,欲念之火。罪恶,灵魂。
句里句外扭曲的爱让我嗤之以鼻,直到燕鸣山朝我走来,并成为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原来我真的会如此渴求一个人,全身又全心。
所以常来说,我对“能见到燕鸣山”这件事会是欣喜若狂的。
可这次不大一样。
我是去认错,去赎罪的。
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值得令我回味的体验,我或许都不会被允许坐在他的身边。
这我哪里还顾得上欲望不欲望的,只希望我漂亮的脸能如同往常无数次一样发挥作用,替我消灾扛罪。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大堆,但车就这么停在大门口,程薇连车门都替我拉了开来,就等着我下车。我就好比被赶着上架的鸭子,除了顺杆子爬,没什么别的办法。
衣服,我别别扭扭走下了车,冲程薇递过去个如同诀别的眼神,径直走向公司大门口。
在NS,我这个人往这里一站就是一张通行证,直通最17层的总裁办公室。我驾轻就熟地往燕鸣山那里走,一路上遇见不少眼熟的员工和艺人。
在公司里,你见到NS一哥付景明的概率,比十八线小糊咖都大。或许新人见着我还会惊讶惊讶,但过不了多久,自家经纪人科普科普,也就知道我天天去的是几层楼,晚上躺的是谁的床了。
于是他们见着我也不觉得稀奇,礼貌地问候我两句,和我熟一点地再打趣地问声“找燕总啊?”就甩甩手该干嘛干嘛了。
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