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的?”路迦宁没有转弯抹角,她直白地问。
沈元当即否认:“我不知道什么遗书。”
“那我可不能放你走了。”
路迦宁像是笃定在遗书这件事情上沈元一定知道什么内部消息,她闲散地向旁边挪了一步。
站到沈元的正前方,路迦宁无所谓道:“今天,我就站在这里,看谁耗得过谁。反正我生来坦荡,没什么要躲的人。”
她在内涵他在躲人!
“路迦宁,”沈元被路迦宁逼得有些慌了,忍无可忍的他带着怒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听实话。”路迦宁气定神闲地说。
沈元:“你为什么一定要打听遗书的事儿?”
路迦宁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措辞,她坦荡地说:“你也知道,我刚来临江,并不受人待见,甚至不夸张地说,现在临江市所有企业都想把我赶出去。”
“他们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实际上对我的企业虎视眈眈。我想,他们应该也在你面前说过‘要让我在临江市待不下去’这类的话吧,”路迦宁观察着沈元的表情,继续说,“你也不必隐瞒,一山难容二虎,况且临江市本就是全国享有名气的虎圈,猛虎本就多到快要数不清了。如今再来一个我,他们有些人恨得后槽牙都快咬断了吧。”
“所以……我现在急需驻根多年的赵氏帮忙,让我顺利挤进这个虎圈。”
路迦宁继续动之以情:“可是如今赵摩乾身死,赵氏集团再无掌舵人,我想拉拢赵氏,却又不知道应该拉拢赵氏哪位。万一拉了个不顶事儿的,浪费我的财力是小,浪费我的时间精力是无论如何都补不回来的。”
“现在局势不明朗,你为什么不等赵氏公开遗嘱以后再拉拢?”沈元带着防备说。
“任何新闻都有实时性,你说我一个外来人不先下手为强,难不成要等全天下人都知道以后再着手准备?”路迦宁顿了一秒,继续说,“在所有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