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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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用一个更快捷、更简单，同时也更残忍的‘事实’，来逼迫自己离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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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终于放弃了反驳，他的肩膀微微下压，说，“我本来就应该离开，这样他们就可以不用……”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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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默默道，可还不等他说出口，又听莫虹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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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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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茫然地抬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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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光是在想着要离开他们，因为这可以让他们不再喜欢你，会忘记你，然后投入到平静的生活，这样很好。可你自己呢？姚芯。你自己不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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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姚芯有些慌张地移开视线，“我不应该……因为这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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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爱是不光彩的吗？同时爱上四个人，并且无法割舍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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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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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要漠视自己的感受吗？不去在乎你身体发出的警告，也不去理会你心里的哭泣，你甘愿因为自己不光彩的爱忍受这些痛苦的折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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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虹声赞叹般地拍了拍手，说：“姚芯，你知道吗，我现在既觉得你像一个可恶的烂人，又觉得圣母像上应该刻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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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时侮辱了我和玛丽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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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理解你，也不懂你们这些人在痛苦什么。”莫虹声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但现实是，就算是世界上最烂的烂人，也会有那么一两个人爱他们，况且你根本没有烂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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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就连你这样的人也会有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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