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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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又是“我不要”又是“我要”的，多霸道的话。程湛忍俊不禁。也就姚芯对着他才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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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他还是诚实地回答道，“我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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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最开心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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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不忍心打破眼下美好的氛围，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十分幼稚的想法，那就是将此时此刻封印在一个水晶球中，让一切爱的冲动，迷乱的心跳，包括他瞻前顾后的不安，都停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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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可不可以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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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转过头来看他，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他潮湿的眼睛闪烁着比流星还要明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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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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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程湛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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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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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应该说‘我也爱你’。”这回轮到程湛提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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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张了张嘴。他喉头滚动，眼眶酸涩，尽管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在听到程湛说出那三个字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又要哭了。他这几天哭得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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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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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注视着他，就连那莹润的眼泪都令他心动，他轻声问：“所以现在还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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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尽管他的手背上全是雨水，他只会越擦越湿。可他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用哽咽的声音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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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抬起手，用拇指擦拭他通红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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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现在吻你，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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