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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姚芯批了去年没休的年假——起码这么做能比带薪旅游更让姚芯内心安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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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也终于能趁着这个机会,把在感情上困扰他的那三个人暂时抛到脑后——对付一个程湛总比同时对付三个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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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回程湛老家一样,飞机转高铁,高铁转长途,唯一不同的是程湛听进去了姚芯上次的批评,这次带上了助理在前面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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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比他自己开得稳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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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坐在后座昏昏欲睡,半眯着眼睛偷瞄程湛,结果被后者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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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程湛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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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姚芯张嘴打了个哈欠,“怎么这么精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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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将手臂张开示意他靠过来,“我精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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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姚芯无比熟练地朝他蹭过去,掰着手指头数,“你看,你前阵子还在忙宋斯的事情,而且还要上班,现在又要带我去旅游……我光是上班就要累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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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笑笑,“很多事情我都可以交给手下人去做,也没你想的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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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不懂。”姚芯举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京云的董事长不干人事,其实活大部分都是你在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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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表示惊讶地挑了下眉,“这你也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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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的商业嗅觉可是很灵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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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商业嗅觉不是用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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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山脚下的民宿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预测的那场流星雨在第二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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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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