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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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对不起，但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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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再用什么借口来搪塞姚芯显然不现实，后者也绝对不会相信，在吻上姚芯的那一刻，钱垣就已经做好了坦白心迹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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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就算是最坏的结果，姚芯与他断了来往，起码在那短暂的几秒钟，他曾经拥有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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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的目光落在别处，抿着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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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很平静，但钱垣注意到他的下巴正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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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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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很久，他听到姚芯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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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垣张了张嘴，他想从他们的初遇就开始说。他想告诉姚芯，从你在京云主动向我搭话的那一刻起——不，比那更早，是在十几年前，你从那个漆黑的林间跑来拉住我的时候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