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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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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没有得到游宸的回答,但他全然不在意,安静了一会后,又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举起胳膊,郑重其事地宣布道:“我喜欢洋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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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宸被他突然抬起的手打了个正着,没好气地把他的手压下去,说:“你什么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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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是我最……”姚芯打了个酒嗝,“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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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游宸先是一愣,随即立刻低下头去观察姚芯的表情,问:“最喜欢什么?最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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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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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宸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等着姚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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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最后只是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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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宸又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可一直等到出租车开到他们家楼下,他也只等来姚芯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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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不清是第几次背着姚芯上楼,后者的侧脸压在他肩膀上,带着果酒甜味的湿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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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宸又想起他刚刚在包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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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与苏裕清靠得那么近,那个男人低下头,嘴唇就要碰到他哥哥的,而姚芯本人也一副完全没有躲闪的模样,仰头微笑的神情简直像在期待,或者是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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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人在他的胸膛里放了一把火,不然为何能面不改色跑完全程马拉松的他,会在回想起那一幕时感到如此的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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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想什么?”他面对着寂静的楼道,开口问道,“你最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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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很想从姚芯嘴里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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