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那双形状好看的凤眸里并无多少情绪,但直直凝视人时,却有种看破一切的透彻凌厉。
郎君怎的有此一问?
沈玉娇垂睫,面上浮起一抹故作轻松的浅笑:每日晨昏定省不都那样,母亲教诲,我们做小辈的听着便是。
裴瑕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就在沈玉娇以为这茬就此揭过时,男人饮了半杯茶,搁下茶盏,道:待我走后,你若觉得在府中憋闷无趣,可搬去南月山的妙安堂小住,直到我回来。
沈玉娇惊愕看他。
裴瑕面无波澜:天气渐热起来,山上凉爽,也更清净。
这言下之意,沈玉娇怎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