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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烟垂在身侧都两只手都在发抖,还是迟了吗?
她不死心的问:t叶六爷是监军,何以不在这里?
沈从儒解释道:进攻天明教总坛需要和海上水师两相配合,六爷确认过这里的排布,还要与水师连通。
为什么不是定安侯去。凝烟紧绷了几日的情绪在这时候快不能维持冷静。
叶忱和叶南容被分调开,岂不是更容易下手。
沈从儒眉头皱紧,侯爷是主帅,况且六爷与三公子是叔侄,对配合和彼此的信任自然胜过旁人。
不是这样,定安侯是要把人分开行事。
凝烟急的不行,沈从儒道:你先歇会儿,晚些我让人送你回去。
凝烟还想说什么,沈从儒已经命人将她带下去。
凝烟被带到帐中,此刻她就像是被刀悬在脖子上的困兽,再迟下去,叶忱和叶南容就会有危险。
她现在只能把事情都告诉父亲,就算冒着被定安侯发现的危险,也要让父亲去传消息。
凝烟挑开帘子往外走。
她原想直接去找沈从儒,却看到了定安侯身边的护卫,他步履匆匆的样子,必是有要事。
凝烟呼吸缓缓沉下,跟了上去。
侯爷,有了这些书信和叶忱的私印,他与逆党勾结的罪名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