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礼不清楚司默在顾虑什么,但性?命攸关,既然司默这么纠结,那他来帮他做出决定。
他在司默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勾起司默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深处,说道:“宝宝,别忍了,太辛苦。”
司默渐渐睁大眼,一直到目眦欲裂。什么时候叫他宝宝不行,非得这时候叫他宝宝。他那是出于?权宜之?计才让何宴礼这么叫,其实他根本受不了这个叫法?。
但何宴礼这时候叫他,叫得他心尖痒痒的,把那身?体里焚烧的烈焰叫得又蹿了一蹿。
何宴礼可不管他是生气还是怎么样,右手扣住司默的后脑勺,凑上来封住了司默的嘴。两张嘴唇刚一贴上,司默心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便断了,现在的他经?受不住一点撩拨。
何况何宴礼越来越会亲了,他掌握着节奏,一开始是霸道的让人无法?逃脱的深吻,等?到司默拒绝不了,又改成细致温柔地?在他嘴唇上作乱,轻啃慢咬,手段尽出。
而且扣住他后脑勺的手渐渐往下滑。现在司默的身?体非常敏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体内又热得像个火炉,稍一碰触,就激灵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这样又吻又摸的攻势下,司默没法?不缴械投降,他浑身?酥麻,连尾椎骨都是软的,
“宝宝,去床上。”何宴礼控制着停了下来,这地?上太凉了。
可司默却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分开,他像是化成了一头不知满足的饕餮,又抱住何宴礼迫切地?索吻,潋滟的狐狸眼里全是湿热的媚态。
“宝宝,乖。”何宴礼把人按到墙上,应允应求地?与他缠绵悱恻地?接吻,直到把人吻到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