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少一笔,如果勾错,成千上万的合同洒出去,那就是泼天的损失。
棠妹儿叫停会议,抱着文件去找靳斯年。
总裁办公室大门紧闭,她鼓足勇气,曲指叩门。
“是棠大状啊,有事?”来开门的是许冠华。
棠妹儿松一口气的同时,问,靳生呢。
“今天市政颁奖,全港十大慈善家,靳生榜上有名,现在应该正在领奖了。”许冠华看见棠妹儿手里的文件,算了算时间,“正好我给靳生送东西,你搭我车一块儿过去?”
“我……”
“走吧,再磨蹭一会儿就堵车了。”
许冠华大步流星往前走,棠妹儿一阵尴尬,但也无法,她只能跟着过去。
抵达市政礼堂时,颁奖环节已经结束。
现在是媒体采访时间。
靳斯年被围在正中,闪光灯不断闪烁,他脸上始终挂着不变的微笑,和记者交谈时,那种来自骨子里的从容优雅,叫人总能联想起家乡的月亮。
她从未够到过月亮,但月亮从不缺席任何一个穷乡僻壤。
相似地,靳斯年的高贵,来自于他肯附身迁就这个庸俗的世界。
人群里,靳斯年光风霁月、友善谦逊,和暗夜里抵她咽喉的模样,截然不同。
棠妹儿站在一旁,安静等候的同时,不自觉出神想起那一晚。
“记住这个味道。”
靳斯年在最后的最后,暴力一纵。
棠妹儿口不能言,眼里蓄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脸懵懂。
靳斯年抹在她唇边,好心告知:“是主人的味道。”
“……作为爱心屋的新主人,靳生,未来有什么打算呢?”
叮,钟敲头顶,棠妹儿面红耳赤回过神。
原来是记者发问。
靳斯年含笑回答:“爱心屋成立的初衷,就是为流离失所的妇女儿童,提供庇护场所,作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