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默秋无可奈何:“在哪里呀娘子。”
翁思妩的状态仿若一直有人灌她酒。
她受不住,强烈感觉到吸引力,却止不住难受,在清醒和颠倒之间,最后实在无法,眼尾醺红,眼睁睁和默秋面对面,求诉无门,啪嗒啪嗒落下透明泪珠,“里面,在里面,都被睡过了默秋。”
“奴婢这就换了它!换床新的给娘子。”
翁思妩躲在屋内角落远远的,守着默秋给自己换被褥,等到婢女抱走旧的,窗户通通打开,翁思妩不再那么难受,从她今日突然这么不对劲的状况来看。
默秋犹豫良久,方才问:“娘子这么不舒服,会不会……是那个病又犯了?”
恍然大悟的翁思妩张着嘴,要哭不哭的神态楚楚可怜,所以她,有可能不是因为那个人身上的气味,而是她犯病了?
可是,以前也没有这个样子,难受到如斯地步。
经过一晚休息,翁思妩不仅不如前些天精神有力,反而瞧着像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枝,不胜摧折,娇容恹恹,颓败却不失一丝秾丽。
陈太后也好似昨日的事都过去了,神色上看不出一点和今上发生不虞的意思,各方面都很正常,不减容华端庄,贵气盎然。
陈太后:“你这是夜里夜游去了,还是被什么迷了神,比哀家还要面露乏力?”
翁思妩在她眼里仿佛成了玩性重嗜熬夜的小娘子,长辈自然不喜欢这种赖床的,虽然翁思妩请安来得早,但整身都充斥着睡不好,没歇息够的疲累。
翁思妩:“我,姑母……阿妩夜里没有到哪里去,就只是长夜多梦,没安歇好。”
她难为情地底下脑袋,方才眼皮差点合上,才被陈太后发现她居然在偷睡。
陈太后打量她,以她对翁思妩的了解,她应是不敢对她说谎的,“是想家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