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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眼中也染上点点笑意、大抵是对自己成为那个例外感到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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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幸。”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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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闷的喘不过气来的心情经过这么一打岔后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眼前一片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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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向牢房里仅存的那人，显然他并不清楚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实验体是高么和他的疯儿子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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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不清楚并不重要，反正等他出去了有更多他搞不清楚的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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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他的职位，例如他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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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整个人趴在我的背上，不知道是单纯觉得高兴还是因为对他爸对他儿子是个男同的事实感到震惊的表情逗乐，总之他的语气听上去挺愜意的：“要把他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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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活人面前讨论他的生死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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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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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父一瞬间紧张起来的脸，我有些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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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预感如果我回答好，那真的会立马上前对他爸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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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怎么行？我们江大少爷忍了那么久都没杀人，哪能因为这种人渣吃上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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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捨不得他到牢里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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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有我不想背上教唆杀人罪的成份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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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对着松了一口气的江父，我一字一句的把话补全：“这么让他死了，不就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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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罪孽的人，可不仅仅只有法律这条路可以制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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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邵的模样，对着江父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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