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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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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为了活命不择手段、半分良知也无的实验体零五二,一个是受过教育、三观正常的普通人武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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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法面对这个让他注定翻不了身的地方,受过正常教育后也不再能像幼时一般靠着一股狠劲、拼了命的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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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像是一隻斗输了的野兽一般蜷缩在墙角，大口的喘这粗气祈求那梦魘般的记忆不要再如泥沼一样将他吞噬、使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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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父没想到原来好操控的家伙会突然反抗，怒意更上了层楼:“要不是我把你送到正常家庭去，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早就和另外三个一样不知道死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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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妈叫你闭嘴了。”记忆中的画面不断涌出，头痛欲，零五二不耐烦的吼道，上前对着江父的腹部狠狠的来了一脚：“这他妈是你欠我的，自以为是圣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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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被松绑的江父在他面前毫无招架之力,重重的撞在墙面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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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声响唤起了零五二的几分理智，他又重新退到墙角顺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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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下意识的攻击行为感到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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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季在一些小小的诱惑下马上就被「零五二」取而代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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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受了力道不小的攻击，江父罕见的闭上了那张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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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如淬了毒的眼神怎么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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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邵年就算了，门不过一个疯子再正常不过，可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实验体都敢踩在他头上……落差太大，他一时之间接受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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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人在乎他是否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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