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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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抄起离手边最近的花瓶朝江父头上砸去,花瓶不负眾望的就着江父的脑门碎的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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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一旁的佣人一涌而上的压制他,江父或许会命丧当场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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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拦着他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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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对的,他被变向的囚禁在江宅中,每一个佣人都是他父母的眼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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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没法放弃这个天资优异的继承人以及他巨大的沉没成本,想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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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江家的身份地位来说,只要开口便会有数不清的人卖子求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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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一个江繆就这么到了江邵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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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作为一个眼线,这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小男孩不够会看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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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江邵年十一岁了,比起两年前那个不懂偽装的自己是成熟了不少,但可惜他也仅仅只是披上一层偽善的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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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傢伙——这是江邵年对他的称呼,毕竟他还不够格让他记住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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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蠢,行为也幼稚的令人发笑,本来是没有打算理他的,无奈他实在吵的不行、有点像前些年母亲在阳台养的那隻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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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个蠢傢伙遇见的是稍微成熟一点江邵年,才只是被拔了牙齿而不是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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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还要割短他的舌头的,但领着高薪的佣人们也要做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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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繆被送回去改了名字,存在被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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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良心的家长都不会再把孩子推进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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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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