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把插头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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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邵年没骨头似的半趴在桌上,侧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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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他意义不明的发出状声词:“本来没想动手的,但他都先邀请了,怎么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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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我就能自补出千万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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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高于顶的大少爷怎么会因为白痴的三言两语就失了理智——要不是故意的,那就只能是有什么我不清楚的因素干扰我们家少爷的行为了,毕竟刚才满脸不虞的表情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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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铺好床,没有继续话题的我只对他尽责的叮嘱几句:“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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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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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会因这事思考彻夜的我很快就想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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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邵年发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