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里抬起脸,见到蹲在自己跟前的人,他张开嘴,略带惊讶地叫了声:“潮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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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潮生沉默不语,微凉的指尖贴近,轻轻擦过乔鹿湿漉漉的眼尾,低声骂他:“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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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林潮生找来时,一眼便望见墙边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乔鹿,他身子似乎微微发着抖,埋着头,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特别是裤腿,星星点点的泥斑错落其间,委委屈屈地缩在一角,像只遭受遗弃的小猫,看得林潮生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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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脸上林潮生指尖的温度,乔鹿稍稍缓过神来,酸涩的鼻尖动了动,眼睛一眨,一大颗泪珠滚落,滴在林潮生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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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鹿察觉到,不好意思地连忙自己抬手狠狠擦过双眼,明明声音带着哭腔,还要故作轻松地对林潮生说:“没事,刚刚跑的时候摔了一跤,有一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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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半天,眼泪却越擦越多,乔鹿觉得自己的手都擦酸了,眼泪还是擦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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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鹿一脸的泪水,眼前林潮生的脸都看不清了,他沮丧地低头,带着鼻音的声音羞恼道:“我……我才不想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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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林潮生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乔鹿身上一暖,被拥进一个带着淡淡洗涤剂清香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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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林潮生对他说:“嗯,你不想哭的,你只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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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潮生这样说,乔鹿把头埋在人怀里,放声哭了出来,同时抽抽搭搭地小声纠正:“是这里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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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怎么会有这么黑的地方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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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乔鹿眼睛红红、脸颊也红红地从林潮生怀里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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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潮生肩膀处湿了一片的衣服,他更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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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哪里?”林潮生见乔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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