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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华肉眼可见地整个人蔫了下去,肖乔笙凝着她,察觉母亲似一夕间苍老了十多岁时一阵鼻酸,泪水不受控制地便滚滚而出。
犹记自己坐在餐桌前、同个位置上,连双脚都还搆不着地的年纪,父母曾是他的全世界,高大可靠,天塌下来都有他们替自己顶着,但曾几何时,他们的身型也逐渐佝僂,不再如自己以为的无所不知,更也会有迷惘、有执念,也有撑不住天的一日。
「妈...对不起,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爱他...真的很爱很爱他...你和爸从小教我,自己想要的得靠自己去争取,只要问心无愧,就能无所畏惧...可是...可是...」
他泣不成声,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再像个孩子般哭着向母亲倾诉委屈。
肖乔笙的人生向来一帆风顺,第一次栽了跟斗,失去所爱,却是败在教会他只要问心无愧就勇往直前的信仰身上。
「你们都说我变了...可是我没有,王沐烟的爱人、肖长生和陆羽华的儿子,都是肖乔笙,因为我爱男人就改变的明明是这个世界...所以我真的不懂...我...」
他断断续续地控诉,没察觉母亲也跟着流下的泪水,更没发现默默走出房门,一语不发地望着他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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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烟在大年初五清晨回到迦南,从南到北两千公里,去的时候两个人只用不到一天,回来时独自一人却耗了三、四天。
一路辗转搭了几个热心人的顺风车,在医院前被放下时,他感觉自己身上还带着前一台运羊车留下的羊骚味,但也顾不得太多地便直往七楼王沐嵐入住的病房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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