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车身回正后催着油门加速,迅速和仍企图趁隙攻击的红色车拉开距离。
肖乔笙虽不懂车,但也能清楚感受到王沐烟在这短短不到三秒鐘内一气呵成的应对有多牛逼。
如果他不是生死交关的当事人,而是场上的观赛者,肯定也会疯狂为黑狼的帅气摇旗吶喊。
抵达矿底前,外环三圈运输道的竞速,距离长却没有难度可言,其馀两队似乎都想趁此环节先让对手下线,只有王沐烟不断往前疾驰。
因此一但距离稍微拉近后,后座操着球棍的骑手就是一阵武力输出,驾驶必须在攻击与防守之间巧妙切换档速及闪避,否则通常后骑手中箭落马,就是连人带车的惨摔,实际是个极度考验正副车手默契的赛事。
肖乔笙无法想像此时王沐烟若摔车会是什么惨况,本来他不清楚流民大叔们津津乐道的黑狼骑手如何传奇。
但弄清楚王沐烟就是黑狼,也明白了他的每一场赛事之所以被口耳相传,乃源至于他不要命的玩法。
头盔、护具全无,寻常的便衣牛仔裤就轻装上阵。
只有亲眼见过一次赛场,才知道与其说王沐烟敢玩,不如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黑野狼一马当先地衝入矿底时,赛道显而易见变得更加颠簸与崎嶇,肖乔笙背脊都不住发汗,此前在运输道上还能分心回看后方追车的底气荡然无存。
贴在王沐烟腰腹上的掌心,隔着轻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紧绷与热度。
「虽然就打过几次照面,我也不晓得你三更半夜跑到赛场的原因,但万一今天我们真死在这儿,底下再碰头也别相怨,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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