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一千多个日夜中,宁离才渐渐明白,二人身份的差距有多大,她得来的一切不过是孟岁檀随手施舍,可她却以为自己便能为所欲为,甚至妄想他身边的位置。
宁离从最初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到到现在的清醒而没有任何期待。
突然,岑氏淡笑着说:皎皎,你兄长以前那般疼你,如今他好事将近,你可要恭喜他了。
桌上猝不及防一静。
但宁离却神色坦然,并无一丝不满和难过,起身微微冲着孟岁檀福了福身子:婶母说的是,皎皎恭喜兄长了。
桌尾,宁离乖巧地站着,脊背挺得直直,头微微垂下,碎雪卷着风尘落在了她的发丝和肩头,衬得她单薄的身躯更为纤细瘦削。
她神情真挚,若说是演的,那孟老夫人都要赞叹一句当真是演的极好。
就连周氏都有些诧异,她印象中的宁离,极为张扬,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每日都会与孟令臻呛,不甘落后,争强好胜,行事偏激,孟令臻素来只有被她气得直哭的份儿。
连今日孟令臻奚落都没有反应,看来当真是变了不少。
入佛寺清修三年竟丝毫没折损了她的容貌,反倒是养出了一身浑然天成的灵气与神韵。
就是人瘦了些。
孟岁檀淡淡的打量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表示接了她的贺言。
孟祭酒见宁离行径正常,松了口气。
闲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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