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一场又一场的彼此沦陷,解不了数十日的相思,顾慕抱着容温沐浴后,又是一场欢愉。
哪还有丝毫克制。
折腾了一夜。
——
容温一直在温府上住着,是以,顾慕每日里忙完公务,也都会住在温府,还有几日就要入冬,容温午时和她母亲一道用膳时,欢喜的说着:“过上几日去城外狩猎,母亲可要一道去?”
昭阳郡主想了想:“娘昨日还跟你说父亲说来着,到时咱们一块去。”
容温连连点头,昭阳郡主给她往面前的玉碟子里夹了颗虾仁,容温刚放入口中,却突然觉得恶心,绿荷急忙拿来木桶给她吐,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昭阳郡主瞧着她,如何能看不出,她这八成是有身孕了,她吩咐身边的嬷嬷:“去请大夫来。”
一刻钟后,孙大夫来了府上给容温搭脉,面露笑意道:“恭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容温闻言有些怔怔的。
有喜了?
昭阳郡主命人将安胎药都给煎上了,容温才缓过神来,跟她母亲在这里待了会儿,就回了屋内。
待到夜里,顾慕回来时,容温已躺在榻上睡下了,他给她盖好被褥后去了净室沐浴,待回到榻边,容温却是醒了,整个人一副慵懒迷糊的模样,她用过晚膳后有些犯困,就睡了会儿。
顾慕剪了烛火上榻,容温习惯的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两人与以往一样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吻在了一处。
吻着吻着,容温觉得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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