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州进了休息室,有些不解地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想着这样会不会太冷淡,他又追加了一句:【我怎么了?】
绵绵:【你说打麻药的时候不疼!】
Joice :【拔牙了?】
绵绵:【对啊,好疼。】
Joice :【拔了几颗?】
绵绵:【两颗,都在左边。】
Joice :【那还好。】
绵绵:【一点也不好,嘴巴都张不开,喝水都要用吸管。】
Joice :【不要用吸管,容易引起出血。】
绵绵:【啊?可是我都用了,但只喝了一口,没问题吧?】
Joice :【嗯,你的医生没和你交代吗?】
绵绵:【我下面那颗智齿拔了近一个小时,还上了小锤,我脑袋都被震懵了,他后来说的话我也没记住。(T . T)】
季州浅浅叹了一口气,眼前好似浮现出女生委屈的脸,有点可怜。
将所有注意事项编辑成大段,季州给她发了过去,又叮嘱:【记得看。】
绵绵:【当然啦,老公你发什么我都会认真看。】
Joice :【嗯。】
绵绵:【老公。】
Joice :【怎么?】
回完消息才顿觉不对,但已经来不及撤回。
绵绵这段时间像温水煮青蛙,‘老公’和‘医生’换着喊。
季州之前也纠正过,但绵绵并没有改,时间一长,反而让季州习惯了起来。
绵绵:【终于承认是我老公了!】
绵绵:【[叉腰.jpg ]】
绵绵:【老公贴贴。】
休息室的气温有点低,但季州仍感觉到了自己耳脸发热。
他不会甜言蜜语,更没有骚话。
只得没话找话问:【你跟谁都这样?】
绵绵:【哪样?】
Joice :【没什么。】
很拧巴。
他想绵绵也许只是在网上逞口舌之快,而他如果带着情绪去质问,就真的变了味。
隔了一小会儿,绵绵像是终于反应过来。
她问:【你是不是在变相说我轻浮啊?】
季州没有这个意思,但他知道,绵绵肯定误会了。
他不太会哄人,只能笨拙解释。
Joice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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