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也是苏小五同样小心经营。对这些陌生凡人,他自是没什么多余同情。
“大师兄~”敖昱一动,小月亮就追了上来,猫猫狗狗变得只有指头大,牢牢占据他的左右肩膀,可怜乌龟年纪最大却最老实,只能变得如一个红玛瑙小挂坠,坠在小月亮腰间。它和鳞球一边一个(其实是不敢挨着鳞球),一银一红,倒是很好看。
灾民中的大部分,放下来后弄清了情况,也就爬起来行了个礼,寻思起了自己该去何处,不过这些人是无声的,于是便显得哀嚎的声音更大了,那些人也越发得意,甚至有人一会儿用雅言苦苦哀求,一会儿叨叨念念些众人不懂的俚语。用俚语时,他们眼中是自得与怨毒。
对人的情绪极其敏锐的钺息,自是未曾落下他们的恶意。
于钺息而言,心怀恶意者皆为敌,没去打人,已是这一年多来学会了规矩了——谁会对一个以利刃相对的陌生人怀有善意?甚至去可怜他们?
“我知你们可怜的不是那寥寥数个恶毒之人,但那些无关旁人可有站出来指责?不也是支着耳朵听得畅快?救他们性命是我辈修士之责,至于照顾奉养诸人,却是亲人与国家之责。何况,以怨报德之人,助之何益?”
苏小五咧嘴,无声大笑。他还以为这位大师兄是个菩萨心软柿子,原来也是拎得清的。细想想,楚霁衡那废物以师徒名分压着,他是不好做些什么,虽然这位大师兄屡屡吃亏,可从结果看……他结丹了。
苏小五觉得,该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大师兄不仅没吃亏,反而受益了。果然如哥说的,眼界不同是个大问题。他根本看不出大师兄是从哪里得到的“益”。
敖昱带着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