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粗暴地进入,相反,他依然那么优雅自如,任由她挣扎,她卯起劲来要跑,他拦腰抱住她,轻松把她推回去,她使劲摆脱,他就扣住她双腕钉在头顶,她发疯一样打他,他就一声不吭地受着,再冷冷地嘲弄,“你就这点力气?”
直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只能躺在那喘气,他再慢悠悠地把自己手腕上那条深红色的带子解下来,绑住她的手,痴迷地抚摸了几下,“现在的你真像个礼物,只属于我的。”
他再吻下来,她连反抗都不敢了,只觉得这男人好可怕,不可思议的耐心,强势温柔的占有,甚至连粗暴里都带着惯性的爱意,这些交织在一起就是一张巨大的网,把她死死困住。
万幸,他是个大忙人,刚吻到她脖子和胸口时,电话响了。
他不会任性不接的,毕竟每通电话都可能事关人命。
几分钟后他又进来,一边抱她一边把绑在她身后的带子解开。
一听到门响,南嫣赤着脚一瘸一拐地过去,但按压好几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自己被他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