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判断到底是因为身体敏感,还是掌控身体的人发情。总之水沿着脸部的轮廓慢慢往下流,像蜗牛用触角试探着行迹的到达范围。
黏糊糊的,清澈的痕迹出现在男人颊边,气味娇嫩,惹人意动。
“宝宝……”
甜腻的、潮湿的身体,无比熟悉、无比柔软。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握住脸上丰腴的臀肉,五指分开,掌着软肉收紧,无声地开始舔舐、吮吸。
被身体堵住的沉闷呼吸与刻意压抑的轻喘完全搅在一起,窗外的风雨声中,室内的少女正披散着头发,冷着一张绯红的小脸骑龙。
剑士征服恶龙之前,被这体型庞大的畜生顶在身上在空中翻搅的情形在卧室的大床上复现,战合风雨,高响低鸣。
只是与之不同,少女未置软甲,恶龙没有尖牙,她裸身坐在他身上,除淫玩的湿漉之处以外,没有一点儿来自外界的坚实支撑,腿无力骑挂在对方的宽肩上,出着薄汗。
仅仅靠唇齿,她就抿着唇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那种同样由生理激发的快感,同样因为撩拨、进退与试探导致的崩溃,在这里也重演了数遍。
潮吹之前,她会因为洁癖和某种认知障碍,十指捂住哥哥的口鼻,自己坐在自己手上,依靠磨蹭骨节自慰来到达最后的顶峰,哆嗦着把水喷到手背上面,再看它们顺着男人脖颈流下去。
她甚至不感到疲倦,反反复复的高潮带来的,如对方所言,就是濒临身体机能极限的爽。湿透的大腿根紧紧绞着头颅两侧,细嫩的手指插入发间,她粗鲁又温和地操控身下的男人。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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