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的老大?”
千绘京回头一望,发现对方正贴在水缸壁上直勾勾地盯着这边:“打个商量吧,放了我怎么样,你要的是佐助,把我抓来也无济于事对不对。”
千绘京把头转回来,在水月“不许无视我”的抗议声中走进牢房,一记勾拳打中时政人员的小腹,后者顿时吐出口酸水,蜷在地上抽搐不断。
水月闭嘴了。
“鹤丸是你们害死的吗?”千绘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闻言,时政人员挣扎着看向她,眼神里全是讽刺,仿佛是在说活该。
下一秒,无数拳头落下,一次打得比一次狠,水月隔着条过道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他默默缩到水缸最里边,抱着膝盖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把对方打得不成人形后千绘京才住手,但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从三日月那边拿过纸笔:“我问你,时政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时政的人眼睛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他喘了几口气,抬起胳膊,在快要摸到纸笔的时候猛地打开千绘京的手,纸笔摔落,千绘京的手背也泛了红。
三日月把纸笔捡起来搁在一边,随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线:“主公。”
千绘京接过针线,在时政人员困惑的目光下开始穿针,她似乎是故意的,穿针的速度非常非常慢,看得对方的困惑逐渐转化成不安,冷汗一点点地流下来,神色惊恐。
“反正你现在没办法说话,那这张嘴也没用了,”千绘京终于把针穿好,用针尖戳了一下时政人员的嘴角,“我帮你缝起来,怎么样?”
后者睁大了眼睛,在针尖刺进皮肤的那一刻疯狂反抗起来,脖子后仰,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一般,嘶哑发颤。
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想掐死千绘京,却反被千绘京用苦无钉住掌心,动弹不得。
水月已经分不清泡着自己的是水还是汗了。
这场酷刑在时政人员被逼接过纸笔的时候才结束,水月看得很清楚,那人的左手五指和半张嘴都被缝了起来,只有写字用的右手一点伤都没受。
太他妈狠了,佐助到底招惹了个什么玩意儿——
等等,下一个不会是他吧?!
水月朝水缸壁猛捶几拳,也不知道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他全部力气都用上了连条缝都没裂开,眼看着千绘京从对面那间牢房里走出来,只要再走几步就能进到他这边……
然后她离开监狱了。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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