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都给垂了下来。
“阿玛!读!布尔和要听。”宜修抿着唇将手中的书交给费扬古,神态郑重极了。
费扬古根本不可能会拒绝女儿的要求,笑得眼睛都快眯没了满口答应“好好好,阿玛给咱们布尔和读书。”
接过书本,一看名字,心下咯噔!
容若的诗词?!还是饮水词!!
倒也不是费扬古会纳兰.性德有什么意见,恰恰相反,因为他和柳清吟‘坎坷艰难’的感情路,他对于纳兰性.性德诗词中的一生一世一代人有了更具象的认识,甚至觉得这写的就是他和柳清吟的感情。
以前对于纳兰家费扬古不过是点头之交,毕竟人家的颇受皇上看重,无故凑上去难免会被人说是党羽,但是纳兰性德诗词确实写到他心坎里的,很是欣赏,一时间奉为爱情的圭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