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彻底遗忘。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昆明遇没了声音睡着了,白束抽完第三根烟才下地把窗户打开透了透气。
本来今天晚上他确实是想把昆明遇弄妥当之后就走的,但他改变了主意。
白束把昆明遇脏了的白衬衫脱下,给他换了睡裤,又用温水洗好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手和脖颈,最后自己才去浴室。
这一晚他躺在这张非常舒适的大床上,左手搭在床头柜上,右手搂着昆明遇,大手时不时地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
他挂断了好几个电话,最后按了关机,而且肉体已经很疲惫很困了,他把眼睛闭上,又睁开,如此反复,眼球酸胀,又没了睡意,到了天大亮的时候,他才无意识地眯着了。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昆明遇从白束的怀里挣扎开时顺带也把白束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