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不说话,只牢牢牵着贺春景的手。
还是贺春景率先用膝盖碰了碰他:“怎么,做的时候说一不二气冲云霄的,现在上线知道紧张了?”
陈藩低着脑袋也不应声,拇指反复摩挲贺春景右手那一小片坑坑洼洼的指甲。
见他这幅蔫巴样子,贺春景不禁笑出来:“现在紧张也晚了,片子还有两分钟开演。成败在此一举,陈总对自己作品有点信心行吗。”
“倒不是怕被骂,”陈藩抿了抿嘴唇,终于朝贺春景挤出一个笑,“就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听到别人轻飘飘地提起那本书,心里比下了滚水煎还难受。
就是想到这本书成了一代人的童年记忆,想到长大之后还得用这种砸骨续断的方式来将真相昭告天下,心脏像被成千上万的看客剖开把玩似的难过。
热乎乎的马蹄饮碰上他的手背。
“你要是……因为我的话,大可不必担心。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陈藩转过头,影院灯光在此时一点点暗下去,他借着残光看见贺春景微微抿起嘴角,非常柔和地朝他笑了一笑。
那是很释然的、欢欣的一个笑,陈藩心神俱震,在龙标开头的响亮音乐掩盖下凑近贺春景的耳朵:“那你要是哪里看得难受了,就转过头来亲亲我。”
贺春景在黑暗里扯起他的手,笑着吻了一下:“我看你就是想骗我亲你。”
一百五十分钟的电影很长,大概在开头三分之一处,就能感受到影厅的观众一片哗然。但陈藩忙着与贺春景接吻,顾不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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