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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八根海参!”陈藩大手一挥,“再到北京挑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弄个带园子的别墅,把咱闺女栽好了。”
新爹点了点小桌板上的树闺女,赐名:“陈爱珠!”
“骂人了。”贺春景无语地看他。
“嗐,想哪去了,我是掌上明珠那个意思,”陈藩陈藩,沉吟一番,确实觉得不妥,“那叫什么,春生?”
没等对方答话,陈藩自己先给否了:“不成,听着扎得慌,忒遭罪。”
“……”
贺春景不爱搭理他了,决定年后还是得出去正经找个工作。还做老师吗?
或者……像陈藩说的,现在家稳定一阵,做个自由撰稿人?
他正面冲窗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就感觉自己手被捉住,包进热融融的另一只手上。
“对了,还有件事。”陈藩凑过来,低声正色道。
“昨天折腾得都没顾上问你——王娜说硝化甘油的副作用除了恶心头痛,还有精神上的抑郁,躁狂一类反应……所以我昨天真的,特别特别担心。”
陈藩的手握紧了几分,敛了玩笑神色,多了些忧心忡忡。
贺春景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望着小桌板上栀子花苗的绿叶子,伸手拨弄了两下。
“记得那个特别苦的药片吗?”他忽然问。
“布洛芬?”陈藩直起身子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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