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有多纯粹。
怒到极点,陈藩向前徒劳伸手,恨不能有一杆长矛或是利箭将他——等等。
刹那间,陈藩清醒过来,从头到脚起了层鸡皮。像是原始人类初次开智,一种狂热与庆幸在头脑里爆发!
陈藩拼命克制着自己转身爆冲出门的想法,他忍得发抖,急得要命,全身血液涌入大脑中,全部的神经元都在闪射电流。
“贺春景!”陈藩拼尽全力嘶吼,“等我!不要过去!等着我!”
被架到队伍末尾时,陈藩努力转动脖子,果然看到了正哀哀凝望着他的陈鲜。
有种复杂的、悲怆的神色深深砌进她脸上,在满是憎恨的铜墙铁壁上钉出一道道裂纹。
不是该细究情绪的时候。陈藩对她做了个相当隐秘的口型。跟我走。
陈鲜定定看着他,却在读出下一个无声词语时瞳仁紧缩,立刻提脚跟了上去。
见了这一幕,李端行忽地又笑起来。
一本账簿被他卷起来“啪啪”拍响在手里,目光讽刺地看向贺春景。
“贺老师,你可真是错过背后那场好戏了,”他饶有趣味地说,“难怪小陈总能把我们都蒙过去,确实是演技精湛绝伦啊。前脚还能痴心忘情地跟你当苦命鸳鸯,转脸借个由头就能带着他姐姐跑了。”
贺春景终于睁开眼睛,恍惚地看向空地中央的男人。
他明白了,李端行安排这么一场大戏,目的无非是要杀了自己。但光杀了自己还不解恨,那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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