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把人拽到大腿上坐着:那你可舍不得。我绝育了,你怎么办?
正经点,傅苔岑。夏赊雨环上他的脖子,捏着人下巴把他的面孔掰正,打算聊点正事,所以你跟他们到底怎么说了?
傅苔岑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更不想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的表情,凑近亲了他一下,才说:柜出了,该说的也说了,算是谁也没说服谁。不过也没指望一次说清楚,但总比互相猜要好得多。
这人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但其实刚刚夏赊雨根本没走远,傅苔岑说的话他自然也听了个大概。他感动的点在于,好像傅苔岑一直在努力将他纳入未来生活的规划。
当然这个人性格一向直来直往,也有资本,而夏赊雨自认做不到这么不管不顾,他需要规划以及稳步推进,这次行程也确实让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而傅苔岑的这些话令他决定更快地有所行动。
看出夏赊雨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兴致并不高,傅苔岑不想叫人一直顾虑着这件烦心事,将人放开,打算投其所好,聊点别的。
你不是好奇那几支笔的区别吗?傅苔岑说,我要给人写题字,正好帮你试试笔。
于是夏赊雨就跟着傅苔岑起身,核桃被两个人的动作吓了一跳,也从沙发上蹦了下来,不知道又蹿到哪里去了。
傅苔岑开笔也是熟门熟路的,先把上午挑的三支笔从锦盒里拿出来,将笔头依次摁得松散,然后弹毛。
我们家的笔,清锋清得算是比较干净,所以弹毛的时候浮毛不会很多,但是别家的笔这一步就挺重要了,不然写字的时候会一直掉。为了哄人高兴,傅苔岑的话明显密了些,教得也细致。
之后将笔毫浸没在温水中,趁着这段时间,用三两滴水开了砚磨墨,笔锋蘸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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